紧张,伸手一把拉住了骆萌的手。
那手温暖又柔软,却带给骆萌巨大的安抚。她突然间,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双眼看着杨梦阑的手,鼻子微酸,心中对杨梦阑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又近了一点。
杨梦阑在车站只买了水,就带骆萌上了车。到北京时间,比起上海来说要短很多。所以,杨梦阑这次也没有自己带东西吃。而是破例带着骆萌去了车上的餐厅,叫了两盘炒菜来吃。
这个时代,坐火车的人并不是很多,餐厅里的人更是稀少。像杨梦阑这样舍得花钱的主儿,还是很少的。两人慢条斯理的吃完饭,又坐回了硬座。
前两天,杨梦阑带骆萌剪头发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两双白色的护士鞋。一双自己穿,一双给骆萌。骆萌头一次穿上买来的鞋子,分外开心,也不会总是把自己的脚,下意识的藏起来了。
骆萌穿上这鞋,正好可以百搭她现在所有的衣服。而杨梦阑穿着这鞋,纯属是因为上下火车舒适。那双皮鞋,早就被她带在身上。谈生意,还是穿的正式一些更好。
两人正百无聊赖的坐着,由其它的座位,走来了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他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腕上带着一块与众不同的腕表,身上散发着不同于周围人的气质。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