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适应了。不过爹也知道,想的再好,遇到实际情况,也未必真的能够完全按照计划实行,所谓的最优解,不过是在可控范围内达到最大效益罢了。”
颜盛国翻开了其中的一本游记,上头有她的一些随感,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跟从前一样,不愿意弄脏书本呢。从前让你把偶感写在边上,你总是说这样不好,会影响到以后的读者。实际上能够从爹的手里拿书读的人,无非也都是你们兄弟姐妹几个,还有睿哥儿。真的记下来了,也算是一种交流。”
很多时候人的想法都是灵光一闪,不当即写下来,就会变成浮光掠影,事后再要找寻,要么就是全忘了,要么就是记得个大概,最好的意思跟最好的表达,通通都从时间的指缝里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