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他们一家是大人物,我就是个可以随时被人甩耳刮子的小人物吗?我是你妻子,我是个可以任人践踏的,你又能够好到哪里去?”
颜玉成头疼得很。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就算别扭说不了好话,那也可以不说话,少说话。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谁说你是个可以任人践踏的了?
只是陈述事实,表明他们家如今是官家,我们家如今还是老百姓,民见官就算不毕恭毕敬地行礼,最起码也要学会遵守该有的规矩。冒犯人的话不能说,就算是面对其他人也该是带着这样的心态来相处才行,更别说交好的人家更应该恭敬真诚了,为什么你就非得跟他们家对着干?
别忘记了,之前我也是带着小玥到他们家去,才把头部的伤给治好了。如果伤病无法痊愈,怎么又能够嫁到京城来,还平平安安地生下四个孩子?”
颜张氏被他说得简直想要咬牙。
“不用你强调,我也知道他们一家对孩子有救命之恩,但是那有能怎样?作为大夫,本来就该救死扶伤的不是吗?说到底,神医也是女婿身边的人,所以还是女婿自己间接地救了自己的女人。神医大夫如果不是在女婿手下做事,恐怕也不会见人就救。”
颜玉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