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我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颜舜华闻言当即吐槽,“不是像,而是你就是这样的人。”
揭穿起来毫不留情。
“没有,是老四饿了想哭,我一开始没留意到你离开了,所以才会跟着着急上火。”
颜舜华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说法,揶揄道,“是吗?那你刚才还说老二老三也肚子饿了被送回了主卧等我?人呢?”
沈靖渊老神在在,“白果她们脚程慢,你先喂饱老四,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打出手势让沈邦他去通知白果,把两个孩子抱回来了。反正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主人离开一会儿也没有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辛苦孩子他爹了。”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让沈靖渊听了眼角抽抽,孩子他爹什么的,就像是乡下婆子在唤自己的丈夫,他听岳母这般叫唤岳父时没什么感觉,但是换到自己身上,他却觉得画风实在诡异。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公布孩子们的名字吗?是什么?”
因为这一个月折腾得实在太厉害了,她一直都昏昏沉沉的,除了吃东西,就是喂奶,除了喂奶,就是不停地找空隙补眠,所以对其余事情只是约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