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当然会不耻下问的。您要是有空,就教教,要是没空,不教也没什么,下棋又不能当饭吃,水平高还是低,无所谓。
沈靖渊虽然好下棋,但是并没有到痴迷的地步,更加不会因为手痒难耐而去招惹什么棋艺高超的姑娘家,除非他想要家破人亡,否则他不会如此失心疯干糊涂事的。”
她重新摆好了棋子,两人再一次开始对垒。
黄先生没有想到她此刻还是牙尖嘴利,不由得哼了哼,落子时又快又急,往往颜舜华的指尖刚刚离开棋子,他就已经“啪”的一声占领了他想要占领的位子。
第二局,用时不过第一局的一半不到,便结束了,颜舜华被他杀的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看来致远说的话偶尔也不能够当真,尤其是在有关于你的事情上,很多都要打个折扣。”
黄先生虎着脸又为她讲解,耐心十足,末了却还是忍不住伸出爪子想要挠人。
颜舜华皮笑肉不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如今他是我丈夫,自然是要在外人面前维护我这个内人。”
“外人”与“内人”这两个词被她特意咬了重音,黄先生只觉乌云罩顶。
颜舜华见他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心情再一次明媚起来,虽然她不在乎输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