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从父出嫁从夫,做不得他的主。如果您派的人找不到他,那他今晚回来,我替您问问?”
言下之意,他老人家派去的人都找不到人或者找到人传了话也依旧没能够成事,那她这个妇人就算吹枕头风也未必吹得动啊。
沈邦闻言下意识的就想笑,但是身经百战的他只是神情扭曲了一下,身体依旧站得笔直,犹如一杆标枪。
普公公没有跪下去,却依旧腿软了,身体大幅度摇晃,要不是死命咬着牙,恐怕就要因为受惊吓而失言了。
在黄先生面前能够畅所欲言将回绝的话语说得犹如嘲讽让人如鲠在喉的女人,定国公夫人还是独一份,即便是太后,也不曾那样胆大包天。
黄先生冷哼一声,“许久未下棋了,不知道致远有何长进没有?”
颜舜华瞳孔一缩,紧接着心底便是涌上来无边的冷意以及愤怒,这一回,她没有维持那客套的微笑,双眼锐利地看向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他此刻一定犹如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死无葬身之地。
杀意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哪怕她没有任何明显的动作,黄先生身侧还是凭空冒出来两个身影,一左一右,站姿随意,却是一个防御,一个进攻的姿势。
颜舜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