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认识,真是奇了怪了,你还会认识一些我们不认识的人,难道是工作上的?”
杜砚巴拉巴拉地说着,她在电话这头这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被阿布给灌醉过。
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好到连十年前的一些生活小细节能够完完整整的回忆起来,欢乐是加倍的,痛苦也一样。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不是出过车祸被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会像个失忆的人一样,总觉得不对劲。
“喂,阿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喂……”
“听到了,无可奉告。”
花栗鼠跳上桌子,接着又用力一蹬,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去拨拉电话线。
“你这个坏蛋,总是藏着掖着的,难道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快点从实招来,到底是谁?!
不对,你这小妮子这样子,对方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对不对?到底是谁呢?我们认识的人全都光明正大的,没谁真的会让你拿不出手的呀。”
杜砚猜了七八个名字,却都被她一一否认了。
“该不会是何一週那个臭小子吧?”
“谁?”
“何一週,你的初恋,瘦瘦高高斯斯文文,我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