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即便受了欺辱,也得忍气吞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老老实实的过所谓的和气日子。
所以当年侮辱了我的人,我亲手杀了他,也逼疯了生下他这样的畜生的女人。
在外漂泊的时候,有一段时日我也杀了一些主动找麻烦的人。我知道这其中有些人罪不致死。但是既然对别人主动出手了,就要有死的觉悟,不是吗?
难道被别人挑衅的时候,还寄于对方会考虑到你的性命是否应当留下?
我从来不会去考虑这当中的可能性,因为我首先需要想到的,是保护自己,是能够让自己活下来。
虽然那个时候,实际上我更希望别人能够结束我的性命。但是我又不甘于毫无缘由的去死,所以等待了又等待,绝杀与反绝杀,总是轮回上演,直到最后我腻了。”
柏润之给自己和沈靖渊都添了一杯茶。
“霍婉婉有次做噩梦,梦中应该是与我起了争执。她质问我,为什么要造孽?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就不会收回她的孩子。”
想起那个晚上她止不住的汗水与留下的痛苦的泪水,柏润之喉头发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应该是太过在意,所以才会在梦中都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