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这一点,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情而感到心灰意冷。不管外边的人如何,只要主子与您夫妻同心,遇到任何困难都能够其利断金的。”
颜舜华看了他一眼,有点意外。这个暗卫倒是会说话,哪怕认同沈邦的观念,却还是会站在她的角度上来看问题,安慰她,那些问题哪怕真的有朝一日会成为她的问题,也不足为虑。
“恩,你有心了,我领你的情。”
颜舜华笑了笑,继而却又说出了让他们没法放心的话语来。
“其实做个妒妇也挺好的。你看,沈靖渊那爱吃醋的性子,连你们这些做属下的都恨不得对我敬而远之了,我将来嫁过去,不管生了多少个孩子,也用实际行动广而告之,我颜舜华就是个爱吃醋的妒妇——任何人想要将他们家的闺女塞到定国公府来,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一定会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想必就算招千夫所指,你们家主子也是会高兴万分得意洋洋的。
俗语说的好啊,有什么样的锅,就会有什么样的盖。我这般做,只说明了一个道理,我和他实实在在是再相衬不过的一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他压根就没有娶错人。”
甲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