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就在刚才，他当头棒喝，斥退了几个控制力稍弱的暗卫，明着是帮她，暗里，却实际上表达了对暗卫们心声的支持。
因为，他如今正正好就站在了他们所有人的前面，与她呈现了隐隐对峙的局面，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她一直都很清醒，他们哪怕一直以来都对她尊敬有加，但那也不是因为她是她。如果没有沈靖渊，他们管她去死。
但是反过来也一样的，她跟他们所有人其实也都不是真正的有交情的朋友，哪怕像沈邦之类的还算熟悉，可是也仅止于此罢了，她之所以心急如焚地想要提前安排好训练，看得也不过是沈靖渊的面子。
她一直都很明白，但也正因为太过于清醒的认知，所以哪怕事到临头，她理智的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却也还是因为自己突然起意的试探结果而感到心底微微收紧。
有些闷疼。
不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所幸并不是那种大面积的悲痛，也不是暴怒，也不是心伤的那种一抽一抽的痛，怎么说呢，更多的是，原来如此、本该如此一样的明悟与体验。
如果不能真正地收服这些人，翌日到了定国公府，除了沈靖渊，她其实真的没有真心的人可以依靠。
他们可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