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来,要是你应敌,也会这样无所顾忌地告诉别人你手中拿着什么牌?狗急跳墙,小心最后鸡飞蛋打。”
颜舜华踩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立刻停止,换成开始伸展手臂。
“你都说了,那是应敌之时必须小心提防。他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有多大的几率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不提二姐夫是他亲弟弟,还是柏家如今最有前途也最有可能突破桎梏在医学上更上一层楼的子弟,就说锦哥儿母子俩,那可真的是我们颜家四房的人。
要说锦哥儿最听谁的话,除了婉婉,第二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会是我。他既然那么在意儿子,想要从儿子的身上获得新生,那么肯定不能够越过婉婉这个亲生母亲还有我这个人生导师。
想要偷偷摸摸的将锦哥儿的心给拐过去,哼,门都没有。锦哥儿这个小家伙,我还为他把过屎尿呢,他老子倒好,一来就想要截取胜利果实,换做是你你乐意?”
沈靖渊的关注点却不在她说的重点上面。
“男女授受不亲,他再小也是个男的,男的,男的!你怎么可以给他把屎把尿的?他又不是没有亲娘看着!”
颜舜华无语地朝空中翻了一个白眼。
“那时候他才多大?一个婴儿,什么叫婴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