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完整张人皮之后还给伍月生展示了一下他自个儿的皮囊,然后才开始拿着小刀像是在精雕细琢艺术品那般,将对方的筋骨一根根地挑起来,剔除……
那是有史以来他对药材做的最为成功的炮制处理。最后放的那些血,都被他用手段送到了那个要求每个月都喝处子血,以便永葆青春的公主手上。
哈,作为儿子的伍月生,能够在最后得报母恩,也算是死得其所。
柏润之嘴角开始慢慢地噙起了一抹笑意来,打量着颜舜华的目光却是炙热无比,就像是看见了一株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的稀罕药材那般,渐染疯狂。
颜舜华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瞬间窜上了脊梁骨,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一个寒噤,无数的小颗粒开始在衣袖底下的皮肤上前仆后继地出现,让她心中警铃大响。
输人不输阵,面对这样无论怎么甩都不能够在明面上甩脱的疯子,还不如一次性说开了,要么一劳永逸,要么同归于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说是鲁莽也好,说是心血来潮也罢,一瞬间她就下了决心,几乎是用上了破釜沉舟的勇气。
“杀我?嗤,就凭你这个活死人?在朝我亮刀子之前,你不遑好好地考虑一下锦哥儿的性命。
老实说,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