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润之这几个月来一直都盼望着兄弟聚首,后来为了解毒更是冥思苦想搜肠刮肚,原本就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如今猛一见面,别后絮语都未曾说一句,就迎来了当头棒喝,心情自然也谈不上美妙。
“嗤,你问我为什么袖手旁观?你为什么不先扪心自问一下,为什么将锦哥儿的事情瞒了我那么久?要不是我心血来潮南下看你,恐怕你还要一直严严实实地瞒下去,至死都守口如瓶吧?
你就那么希望我恶人有恶报,死了也没个儿子送终?”
想到这事,柏润之说话的时候也恶心恶气的,柏润东理亏,咬了咬牙,绷紧了神情,“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弄混了来说。锦哥儿的事情上兴许是我考虑不周,但是在小丫的事情上,二哥你的确是做得不地道!”
柏润之却没有因为他和缓下来的语气而有所放软。
“兴许?远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二哥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杀的人远比我救的人要多得多!
我之所以不回家,一来是因为厌倦了柏家,二来是因为厌憎了京城,三来就是因为在外头可以肆意地过活。不管是风里来雨里去,还是火里来刀里去,哪怕是立即死得透透的,死无全尸被人剁了去喂狗,我心里也痛快!
我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