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语气,自然地仿佛本该如此。
霍宏锦闻言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好奇地将心中的问题一吐为快,“叔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又想教我学医,如今还想教我学武?”
无功不受禄,就连姑娘这个姻亲于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个只要不死就可以袖手旁观的陌生人,那他霍宏锦压根就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丝毫没有沾亲带故的,为什么却什么都愿意教他?
霍宏锦不懂,原本他不想问,因为觉得问了也不会有结果,或者说,结果可能会不尽人意。
又不是会常来常往的人,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免得横生枝节,届时徒增烦恼。
只是经过了刚才的那一轮奔跑过后,他本能地觉得跟眼前这个叔叔有些,不一样的亲近。
那种感觉很新鲜,很特别,也让他觉得有些别扭,还有暂时没有办法完全想明白的不安。
问题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就懊恼了,双唇微抿,片刻后又追加了一句,“没什么,您可以不用回答的。叔叔,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你”又变成了“您”。
这期间拉开了的距离不言而喻。
柏润之挑眉,没有放下他,反而陡然开口道,“你做我儿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