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柏润之翻了一个白眼,蓦地就觉得心情也好了起来,就连那脚痛仿佛也减轻了那般。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他顿时又别扭了,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矫情。
真是,人生从此乱套了啊。
柏润之甩了甩脑袋,又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这一次没有扔到霍宏锦的头上,而是直接快如闪电地出手,粗鲁地替人擦了一把脸。
“别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
霍宏锦被擦得头昏脑涨,最后还是自己绕路到了一条小溪旁洗了把脸,才总算是舒服了。
“你不是说没有来过这里吗?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有小溪?奇怪,刚刚我怎么没有听到水声?”
柏润之也掬了一捧水洗脸,最后干脆还脱了鞋袜,将长腿伸进了溪水里,招呼霍宏锦也过来坐下,“你不试试?”
霍宏锦倒是乖乖地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只是却没有洗脚的意思。
“姑娘说了,运动过后不能立刻冲冷水,热胀冷缩,这样对身体不好。”
因为刚才那场大哭,他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显得有些沙哑。
“叔叔,你说得对,姑娘其实也说过的,那个时候雍哥总是教徵哥对付他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