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跟雍哥和徵哥去村塾后头的小水潭里玩耍。大伙儿都脱了衣服去学泅水,我那胎记被发现了,徵哥笑了我好久,说怎么像个姑娘家,身上还带花。要不是雍哥后来教训了他,说不准他那个大嘴巴,会嚷嚷得全村人都知道。”
尽管语气里有些许埋怨的情绪,但是他的小脸上却都是笑意,并不曾看见当初的懊恼与羞怒。
“颜良徵对你不好吗?就算知道,也不应该胡乱告诉别人才对。”
柏润之却瞬间不满了。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其实只要跟他说了不能透露出去,他还是会保密的。就是有些时候他性子一急,被人言语刺激一番,就会冲动误事,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语。因为这性子,私底下他没少受雍哥整治,就连姑娘也头疼过一段时间,特意为此找了各种方法教导他。如今他可比从前要稳重多了。”
只不过再稳重也还是个小孩子,很多时候哪怕心里清楚地意思到不能够透露出去,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嘴巴,身不由己。
“恩,要是不能保守秘密,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免得日后拖累了你。”
“这怎么能行?我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不管有什么缺点,都应该包容彼此才对。姑娘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