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而已,你何不成全他?
说来说去,这事情源头还是在你身上,要不是你从最初没有禁止与杜绝他的心思,恐怕如今他早就成亲了。宋家的人早就开始帮他物色合适的姑娘,你倒好,心血来潮插了一手,让他的姻缘横生枝节。”
颜舜华龇了龇牙,毫不意外他会这么想。
“我从书房出来就回房提笔写了一封信,刚才已经让沈靖渊的属下送出去了。约莫月余北边就会有回信,到时候再说吧。
不过爹,您可别直接告诉他我已经写信过去了,尽量不要跟他见面,见了也将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来,就说你还在劝着,看样子多半是爱莫能助了,让他收收心过自己的日子,省得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绝不帮忙。这么容易心软怎么行?以后在京城那样的地方,只怕你不被那里的浑水给淹死臭死,都要被自己心软的毛病给害惨了。”
颜盛国放下了一桩事情,转而又担心起自己这个傻瓜一样的女儿来。
颜舜华翻了一个白眼。
“那也是爹言传身教的,明明是个再心软不过的人,偏偏要装作自己心硬得跟刀枪不入的金刚菩萨似的,您不累,我看着都替您累得慌。
说一句软和的话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