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难免会担心,但是总的来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是哪个时空,对任务之外的人严格的保密,这样才是事情本来就该有的样子。
颜盛国虽然不清楚沈靖渊在做什么,但是也知道,以他定国公府世子爷的身份,想必不管是暗地里的,还是明面上的事情,都是不适合他们打听的,故而也没有就这一点争论下去。
只是到底还是心疼她,愈发不快地抱怨道,“如今越讨论,爹就越发觉得他不是良人。
长得太过招蜂引蝶不说,双方家世也不配,家也离得太远,尤其他还是不能按时回家甚至连离家的真实原因都不能够告诉人的男子。
家里头顾不上,有什么事情你都得自己学着面对去解决,做一个贤内助兴许也只是勉强合格而已,他说不准还需要你偶尔兼任一下他的幕僚。”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还是因为腿伤好了所以心情也松快了不少,加之她此前又离家太久未曾见面,一见面又是奉上这般的大惊喜,颜盛国叨叨着,恨不得将所有的心里话都掏心掏肺地一次性说个够。
“你又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性子,对荣华富贵什么的也不向往。单纯的吃饱喝足,我们家就已经可以做到。以颜家在附近的名声,即便是府城之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