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能够实现的能力最终也有限。我不是神,你用不着期待我会像那些不切实际的蠢蛋那般豪情万丈夸下海口万事能够解决。
不过当然,要是真的有那样的一天,水里来就水里去,火里来就火里去,但凡我有一口气在,就会拉了你一块跑。”
沈靖渊略微动了动手指头,对于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麻痛咧了咧嘴。
如果没有这一趟任务,他行事即便不像那些蠢蛋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心中大概还是有那么一些自得与骄傲在的,以为自己只要不行差踏错,稳住定国公府的偌大基业,那么必然就会是她这一生最为坚固的后盾。
幸亏他来了,提前摔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颜舜华可不知道他此刻正在腹诽自己行事不够谨慎周全,闻言笑场。
“你这学的谁说话?什么叫‘水里来就水里去,火里来就火里去’?难不成你将我当做了兄弟,随时随地准备为我两肋插刀?”
“……”
娶自己的兄弟做妻子?
沈靖渊突然有一种不想要跟恋人再说话的念头,省得气死自己也没法找她算账。
颜舜华可不知道自己将他给带沟里了,接触的越久,沈靖渊的神经线路早已不复当初,许多时候,脑回路也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