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清楚是他们自家造的孽,想儿子想疯了,才会让刘春芽产生了那么大的压力。”
沈牧应诺,“自然如此。即便有个万一,身份都是捏造的,属下会将一切不利的痕迹都抹干净,请姑娘放心。”
颜舜华闻言眼角抽抽,更加不放心了。这话语说得像是一旦有个不对,就立马将所有相关人员都给处理了的意思。
只有死人才最能够保守秘密,不会泄露出她的一丝一毫信息。
她摸了摸自己的伤腿,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了一种觉悟。
一旦她真的跟沈靖渊肩并肩地站到了一块儿,恐怕她也得适应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哪怕沈靖渊会竭尽所能为她遮风避雨免得她沾上血腥,可是他自己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她要走进他的世界,又怎么可能不被卷入?
俗语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多时候,环境使然,都是身不由己。不想倾覆,就只能够迎面而上。
她沉吟半晌,“这样吧,主动出击总好过被动防御。你编个与沈家无关的身份去里长那里将事情说一说,不要增一句也不要减一句,就老老实实地将那天的情景描述一遍。
如果那个里长是个心底透亮的,话题到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