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靖渊听到这里心里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蓦地想起来他的母亲武思蕙,也是在生下他没多久,坐月子期间去世的。
他沉默良久,直到感受到腿部麻痹,才慢慢地放下来,踢了踢,待气血通顺了,才换上另外一只脚。
“要不,日后我们就只生一个孩子?要是你害怕,干脆不生算了。”
在他愣怔的空当,颜舜华早已起床穿好衣服,如今正在洗漱当中,闻言不由自主地喷了一口水。
“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我考虑过了,既然生孩子必须冒着这么大的生命危险,即便可以顺利渡过生产关,在坐月子期间产妇也还是得面临身心上的诸多煎熬,万一心理上再有你说的那个忧郁症,这也未免太过痛苦。
日后我们大不了去弄个嗣子,不拘是哪个兄弟的,甚至是别个旁系的,只要心性过得了关,也不是那种笨得扶不上墙的烂泥,就养在膝下过把父母的瘾好了。”
颜舜华眼角抽抽,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消化他的意思,便直接将脸浸到了装满冷水的脸盆中。
这么一刺激,她原本还温暖的脸部皮肤顿时收缩了一下,使劲憋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她才仰起头来,拿毛巾擦干水珠,冷得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