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掉入冰冷的湖水之中,而沈越檠依然是拂袖离开,到底是不近人情了些。
哪怕那一回依然有暗卫日夜跟随在他的身边,并且出手相救了,但是原本就沉浸在痛失至亲的悲伤情绪中的沈靖渊,悲恸沉郁之下,自此畏水,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
倘若在武思兰出手对付沈靖渊一事上,沈越檠心知肚明却没有厉声阻止,那么这样一个父亲,确实也不值得人把他当做父亲看待。
“有什么区别?在第一回武思兰的仆妇推我落水的时候,其中隐含的意思就已经相当明显了。”
沈靖渊对于那个顶着父亲名头的男人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如果不是沈少祁临终要求他保人一世,只要不是犯下叛国叛族的错事,就任由对方按着自己的心意平安终老,恐怕他都懒得费心思去关注沈越檠的动向。
他死他活,在他心里都没有什么两样。
沈靖渊的面容在黑暗中极为模糊,如果颜舜华此刻可以看得见的话,必然会发现,身旁的男子显露出了少有的表情,充满着残忍与冷酷,最后通通都归于无言的冷漠。
颜舜华想说还是不一样的,看着儿子陷入困境却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去救,与明知道第二任妻子派了人三番四次地去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