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冷眼看着我在冬天的湖里挣扎,大喊救命,却袖手旁观。因为这事,祖父与他闹翻了,生气地抽了他十来鞭。如果不是正巧他生病,估计祖父要下死手打折了他的腿。”
沈靖渊的话不见起伏,可见到底是伤透了心。
“他怎么能这样?虎毒尚且不食子。”
颜舜华皱眉,对于从未谋面的现任定国公极为不喜。
“大概,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吧。”
他自嘲一笑,“十岁,我终因祖父的庇护而幸免于难,在家长大。当年夏天,因为一场意外,祖父去世,享年五十九岁。
临终前祖父与我独处,为我取了表字‘致远’,希望我能够体谅父亲的丧妻丧子之痛,但也明确告知我,他的儿子沈越檠为人正直但性格软弱,不务实业,只会风花雪月耽于儿女情事,才能已废,以后沈家由我全权做主,并将原本由家主及主母支配的一切人事财权都交予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同时在临终前上书给了皇上,为我提前争取到了世子之位,但是却让皇上留中不发,待我成人有本事能担当之后,再公之于众,以免我小小年纪便成为众人的靶子。”
他顿了顿,眼眶湿热。
“十岁冬季,因祖父去世而终日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