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专研各式各样的斋菜给我品尝。我还算仗义的,当然,那时候也是真的太过悲恸,以至于他给什么吃什么,压根就没有在意。
就这么吃了三个月,后来突然在某一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胃口大败,吃什么吐什么。后来三个月,几乎都是在清肠胃,喝清粥度日。
只是你知道的,我说过了,他虽然厨艺不好但是武艺绝佳。虽然练功不见刻苦,却也每日在家人的监督下按部就班地完成练习。或许真的是根骨清奇适合练武吧,所以从小就是同龄人当中的佼佼者,当之无愧的鳌头。
那时候,但凡是认真交手,我从来就打不赢他,也因此,回回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地逼着我吃下他做的饭菜,不管是初次试验还是试验多次仍旧毫无进展的招牌菜,无一例外都不能剩下一丁点。”
想到那时候的苦逼往事,沈靖渊至今还心有余悸。
“好吧,大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牛逼哄哄的人。你辛苦了。”
她设身处地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怀疑他所说的话了,要不然实在是打击他曾经受过深重压迫的玻璃心,说不准,还因此会扩大他的心里阴影面积。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算是阴差阳错之下转移了你的注意力吧?最起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