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不安?还是谁招她惹她了?”
“小姐葵水的日子不是这几日,也没见有人惹恼她。兴许是因为见到夫人怀孕辛苦,心里烦忧,却又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只好冲你发火了吧。”
也不知道是跟颜舜华相处久了所以胆子大了,还是因为跟陈昀坤相处久了所以言谈随心,不知不觉中,秋实不说话则已,一开口时不时地就会口无遮拦起来。
“云夫人如今调养得很不错,难道我真的说话很难听?也没说什么啊,有什么可恼的?”
难得自我检讨一回的陈昀坤,完完全全就没有想到自己是替沈靖渊在秋实的面前给背了一回黑锅,正所谓躺着也中枪。
只要始作俑者,再自我发泄了数日之后,终于忐忑不安地趁黑夜再次滚进了颜舜华的房间。
真的是滚进去的!
彼时,颜舜华的房间还亮着灯,她正在床|上压腿抻筋,脸蛋搁在腿上,因为正好因为呼吸不畅而向外侧着,眼睁睁地看着他骨碌骨碌地滚到床前。
身上披着几根带刺的树藤,因为刚刚完成的那些个结结实实的翻滚,而深深地陷进了衣服里,有些地方已经被明显地勒出血来,实实在在的衣衫褴褛皮开肉绽,整个人都惨不忍睹。
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