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靖渊闻言却怪异地看向她,“会心虚的男人能够做采|花大盗?你是看戏看多了脑袋糊掉了吧?”
好吧,相处越多就越来越接近她语言习惯的沈靖渊,偶尔吐槽起来,也是颇得现代人精髓的。
“说吧,又有什么事?”
她条件反射地往里让了让,沈靖渊非常满意她的反应,将外套脱了,麻利地飞扑上来,占领了床外侧。
“你跟云知府说了那事儿了?甲一回复我说你们昨晚在书房密谈了许久。”
“是,早说晚说都是要说,让你来说还不如我开口。他已经完完全全知道了。”
颜舜华打了一个哈欠,今日接连做了两次饭,平日的运动量又没有减少,故而着实是有些累了。
“恩,什么反应?”
沈靖渊靠近了一些,见她没拒绝,便将人给揽在怀里,还任由她挪动着到了一个自认为舒适的位置。
“能有什么反应?还不就那样呗?”
“那样是哪样?”
“惊讶万分,但是沉默良久很快就适应良好,接受了事实。”
颜舜华将谈话的场景慢条斯理地描绘给他知道,末了又提起来陈昀坤,“你知道你的老伙计当时有多么容光焕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