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犀利,从来就不拿沈靖渊当正经的主子看。
话说回来,要不是欠了人情债,沈靖渊想要使唤他,还得看他心情呢,又怎么轮得到摆主人的谱?
他可不是那些下属,更不是沈家的奴仆,可不会任人蹬鼻子上脸。
沈靖渊知道他性情乖戾,加上原本人家也不是正经的属下,故而平素说话也还算客气,可是如今牵涉到颜舜华的安危,心情急躁,便难免失了和气。
“你要耍神医的威风,那就等药到病除人痊愈康复了再说,我必然洗耳恭听。”
陈昀坤哼了一声,“臭小子,说你一句还非得顶一句,也就这小姑娘才受得了你。”
早在归来的途中,暗卫就接二连三地来报病情,如今见到真人,望闻问切了一番,陈昀坤沉吟数息,便麻利地写了药方,让后头过来的甲七去煎药。
“烧的久了些,有一点点小麻烦,但是痊愈没有问题,一个月内药到病除,你用不着愁眉苦脸的,像只苦瓜那般不讨喜。”
沈靖渊闻言眉心微蹙,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结论,“需要那么长时间?烧上一个月,就算痊愈了,身体恐怕也会受损严重。”
陈昀坤手心痒痒,很想将面前这个美男子当做小人扎上一身银针,“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