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没有再进行下去,彼此都心知肚明两人需要更多的磨合,如今这般平心静气地交流,能够完全坦白已是不易。
颜舜华没再赶他走,这人打定主意后,她即便赶了,睡着了也会悄悄地潜回来。她懒得开口,终归自那次失控后,他也老实多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困意袭来,她很快就会周公去了。他愣怔半晌,也跟着无奈地合上了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她醒来的时候已是独自一人,沈靖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丝毫也没有惊动他。
她拥着被子躺了好一会,从头到尾地梳理了一次两人的关系,印象中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倘若不是失忆,刚好去了北边,又碰巧遇上了他,恐怕两人还是慢慢腾腾的,很难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吧。
即便是失忆,依照逻辑,她也猜测出了大半事实。
说来也奇怪,如今她已经回忆起了泰半事情,偏偏关于他的东西却真的是少之又少。不是说完全没有,却实实在在算不上多。
即便是记起来的部分,也多半是模模糊糊的,或者张冠李戴,场景置换。
她抓了抓头发,略微有些苦恼。
如同许多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