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坐起来又躺下去,躺下来复又坐起,反反复复了十来次,才平静下来。
“你刚才说的陈昀坤,是我知道的那个陈昀坤?真正的神医大人?之前替我诊治的那个人就是他?”
“是,就是他。是沈公子请来的人。”
“你没有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这么要紧的事情,她怎么会随意拿来开玩笑?
“怎么可能呢?他是神医,为什么还治不好爹的腿?我是说你爹。”
替云雅容诊治过后没多久,陈昀坤就替与幺女相认的颜盛国诊治,当时就摇头表示遗憾。
倘若是出事一开始就立即着手医治,不说百分之一百治好,起码也可以与常人无异,跑跳皆可。如今勉力一试,初步估计,只能恢复到拄拐行走的程度。
但哪怕是这样,治疗过程所需要忍受的痛苦,也是非比寻常的。
颜盛国闻言却欣喜非常,颜柳氏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于他们夫妻二人而言,这无异于是个天赐的好消息。
曾几何时,希望不存,连想都不敢想。如今,却有了恢复的机会,哪怕希望渺茫,也好过蹉跎岁月。
翌日,陈昀坤便开了方子为他调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