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都没有的时候,她宁愿连面子也一块舍去。
痛快地面对面撕扯,总好过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撕心裂肺地哭泣。
虽然她平日看起来不温不火懒懒散散,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可以拿来开玩笑,但内里的她,却实实在在是个再刚烈不过的性情。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靖渊可不知道她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在现代早已离异了的亲生父母,见她脸色不快,便当即抱她回去了。
终归也差不多午饭时间。
休息一会,她便又被叫起来吃饭。他照例是抱着她出去,那手自然得仿佛是长在她身上一般,让她眼角直抽。
只是这一回葵水来得太过凶猛,她实在是不想费力气去与他争辩,便任由他不亦乐乎地忙前忙后。
让她感到诧异万分的是,他此前真的跑去亲自为她下厨了。
味道自然及不上她多年锻炼出来的,但初初品尝,居然也还不错。
只不过,当她喝完一碗汤吃完一碗半饭,撑得受不了时,却见他又再端过来一大海碗的红糖水,她的脸都绿了。
尼玛,这是喂猪吗?
沈靖渊对她的怒视无动于衷,“趁热喝,沈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