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的标志之一。”
据甲十汇报,在当地人口相传中,那株榕树树龄约有八百岁,具体经过了多少年月的风吹雨打已经无法考据,但的确独木成林,郁郁葱葱。
颜舜华刚发现之时,也颇为惊叹。按她最初的目测,这株榕树柱根相连,粗壮的主干即便四个成人牵手也未必合抱得了。树冠直径长达四十米左右,枝干繁茂,葳蕤英挺,实在是一道再亮丽不过的风景线。
只不过可惜的是,她此刻的记忆有些混淆,将剑阳峰里见过的奇松与之置换了。
“老王头?”
她搜索了一番记忆,毫无印象。
“他是不是养了狗?我总觉得那一灰一黑的两只狗崽极为熟悉。”
“那是你从他家里抱养的,名字叫做‘小灰灰’、‘小花’。”
沈靖渊抿唇,被狗比下去的挫败感再次升腾而起,却还是忍耐着,语气平和的解释。
如果颜舜华有认真注意,就会听出来,他的声音僵硬得很,仿佛隐藏着极深的忍耐一般。可惜的是,她全副心神都被“小花”这个名字给占据了。
“很熟悉。小花?小花?”
伴随着呢喃,她的耳边似乎响起来中气十足的狗吠声,灰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