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像是负重百斤跑了一天,时而甜腻得蝴蝶蜜蜂落了一桶,时而又臭气熏天得让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哪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出现各种生理反应,她当面也没有丝毫抱怨,沈靖渊更是视而不见,在陈昀坤的观察下,照样镇定如常地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如此过了数日,药浴每日仍然要泡,只是却似乎恢复了正常,黑逡逡地透着苦味,陈大神医变了法子,开始要求她喝五颜六色的汤药。
想当然的,里头也是加了额外的料,不单只味道齐全,而且还分量十足,回回都是一大海碗,早午晚三次,餐餐不落。
人生五味,酸甜苦辣咸,加上其他说不出来的大杂烩似的奇怪味道,她喝得几乎是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却依旧是没有皱一下眉头。每日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忍不住就呕出来,接着再喝,再吐,来回重复,如此再三,胃口几乎都要败光了。
但即便她如此惨烈,沈靖渊也仍旧无动于衷。
陈昀坤旁观了半个月,终于是兴致缺缺,又一日扎完针后,终于连汤药的味道也恢复了正常。
直到这一日晚上,颜舜华才有心情吐起槽来,问他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才,简直是整蛊专家,坏蛋中的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