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按理来说,半夏见过的,你理应也见过才对。”
满冬老老实实地又摇了摇头,“小姐,以往您的衣服首饰都是半夏管着的。如果您是贴身佩戴的话,有衣物遮挡是很难发现的。
而且,小姐您向来不喜欢佩戴首饰,说那些都是累赘。从前出门见客才会勉强装扮一番,平素最多也就掐朵花或者干脆弄个如意结悬挂在腰间,意思意思就算了。”
颜舜华躺回去,叹了口气。
她倒是忘了,云雅容这人真的就是这样怕麻烦的人,衣着极简,也不太看重口腹之欲,除了一直以来孩子心性贪玩了一些,还真的是个再纯粹不过的人。
“蕙”。
怎么看怎么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我有没有什么闺中密友或者手帕交之类的,名字当中正巧有个‘蕙’字?”
满冬迟疑了一息,才垂下头去低声回答,“小姐,您以前总爱与人开玩笑,别家的小姐常常被吓哭。您不耐烦,认为她们通通都娇气得像朵花似的,后来常常都是自个儿玩。”
事实是,云雅容虽然相貌肖母,身高却从小类父,小小年纪就远高于一般的同龄人,回回与她们站在一块,她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别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