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争执不下,就跟奴婢说等出嫁之日再给我。”
她匍匐下去,声音哽咽,“事实上奴婢非常喜欢这一块玉佩。只是您说与奴婢情同手足,这与礼不合,所以奴婢忍痛否认。
您一直跟奴婢说要待人以诚,尤其是在您面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要什么喜欢什么就跟您说。只要您同意,我就有资格收下。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当初就不应该说谎。如今,如今这般,呜呜,您惩罚我吧,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颜舜华神色莫测,良久才捏了捏鼻梁,长吁一口气道,“你出去吧,让满冬进来。”
“小姐?”
半夏惶恐地抬起头来,双眼却笔直地看向那块温润如初的玉佩,眼里闪过希冀。
颜舜华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眼角眉梢都仿佛染上了冰霜一般,话语更是寒冷刺骨,“还敢肖想我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是你爹冯田还是你娘冯大家的?恩?”
半夏是家生子,但是因为曾祖父母深得主子欢心,因此轮到她祖父一辈时家中男性便都被消了奴籍。
只是可惜她祖父为人老实巴交的,完全没有本事在外头生活,加上一直没能生下儿子,最后还是求了主子恩典,回了云家为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