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地挡住了红唇,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极淡的血腥味飘到了鼻端。
他是属狗的吗?!
她的情绪在黑暗里暴走,理智却随着半夏手里灯盏的提高而迅速回归。
“嬷嬷浅眠,她说听见了你喊救命。”云宣氏一手去摸长女的右手,一手又去试探她的额头温度,“头疼吗?”
颜舜华下意识地后仰,待得想起这人是名义上的母亲,便垂眸任由那只温热的手掌覆了上来。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而……阿嚏……”她话音未落就连续打了六七个喷嚏,惊得云宣氏当场决定今晚留下来。
颜舜华拒绝不了,只得妥协。
这还不是让她最头疼的事情。
翌日一早,她便悲催地发现,自己头昏脑胀的,非但如此,还严重鼻塞了,堵得她只能靠张嘴呼吸,偏偏嘴角破损,咧开的时候总会一抽一抽的痛。
当然,这样的程度并不影响吃饭喝水,但每次那细微的痛意传来的时候,她就会想到造成如今这种尴尬状况的某人,神色变幻不定,心里磨刀霍霍。
据闻,沈公子的风寒症状加重了,每日里也是喷嚏不停咳嗽不止。
最小的妹妹云雅芳大着胆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