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丝晃动也无。
他不是爱热闹的人,此刻并没有在敷衍,却也并不代表他就喜欢。如果条件允许,他应当会立刻策马离去。
他一定是又受到仇家的狙杀了,伤势还不小,所以只能坐车。
颜舜华心里自然而然地下了判断,接着便倏然一惊。
为什么是“又”?
他们明明不认识!
“娘,回去。”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云宣氏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头又痛了,得知她只是觉得冷,才放松下来,寒暄一句,双方分开,各自上车。
颜舜华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越过男子的时候,他身体绷得极紧,指尖也在微微发抖,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没入车厢,他才慢吞吞地抬脚离开。
只是在接下来的两个夜晚,那个她以为是幻觉的男声又低低地唤起她的名字来,让她狐疑不已。
尽管心里像被羽毛挠过一般,她还是忍住好奇,一如既往地没有开口应答,甚至在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来临之前,她还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谢天谢地,她一直坚持独自享用一个房间,即便夜不能寐,云宣氏也不会发现。
至于白日里昏昏欲睡,她也拿有些头痛需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