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秃秃的被白雪覆盖,还有少数常绿的乔木,看得出来叶子多为针状,并不像南方常见的都是阔叶林。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醒来的时候她确实是失忆了。
可是就在昨日一大早离京的时候,她突然头痛欲裂地想起来,自己名字应当叫颜舜华,来自二十一世纪,而不是身边人所认为的那样,是大庆朝的云雅容,一位有些淘气的大家闺秀。
遗憾的是,目前能够回忆起来的都是一些碎片化的画面,尽管她努力地想要捋顺其中的脉络,却还是难以完全消化那些琐碎却又庞大无比的信息,以至于如今但凡她稍微迫切一些地回想,头部就会像被针扎一般,隐隐作痛。
有时候,夜深人静甚至会出现幻觉,像是有什么人在唤着她的名字一样,或焦急担心,或愤怒颓丧,或伤心无奈,最后都归于纠结与平静。
她一直没有做声,每一回幻觉出现,她要么侧过身睁大着眼睛看向墙壁,要么就干脆闭上眼睛,任由那声音像小人打架一样翻来覆去地在耳边呢喃。
幸运的是,这个让她觉得熟悉却又烦扰的声音只会在临睡前出现,与她想事情之时的头痛症状相伴而来,慢慢的,也不会让她觉得太过煎熬。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