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的声音很平静,在飘飞的大雪中甚至显得有一些空灵与冷冽。
颜舜华突然就想起来那一天,两人在讨论竹香腹中胎儿的去留之时,他曾经说过,“一个身份不明没有父亲的孩子,跟有父亲却相当于没有父亲的孩子差不了多少,处境都会很艰难。”
如此说来,恐怕他此前的成长环境并不好。物质上富裕到何种程度不知道,最起码在情感氛围上,他从小缺少母亲的照料,与父亲的感情也应该并不亲密。
相比较之下,她两世的处境好像都比他好得多?不管是哪一对父母,都发自真心的接纳她,喜爱她,也维护她。
“你所说的故人,也就是有可能是我大伯娘的那个人,其实是你母亲家的人?”
她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将小葫芦藏回衣袖里,后又觉得冷,便连同双手也缩了进去。
少年抿了抿唇,转身回屋,将身上的雪抖落,尔后换了一件外套,“是我娘的长姐。外祖家的人都认定她已死亡,但我娘生前却一直坚信她还活着,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不肯或不能归家而已。”
颜舜华接连打了好多个喷嚏,赶忙往回走,“她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在其他人都绝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