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跪着去吧。”
“娘,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下次真的再也不提起这事了,您别伤心,娘。”
从小到大,每一回做了错事,武淑媛都不会直接指责呵斥他,只是让他自个儿到他父亲的灵位面前去跪着反省。
单单为了学武这一件事,他就跪了不下十次了,几乎是从三岁起就每年一跪,只是时至今日也未能让他的母亲心软答应。
颜昭睿眼神黯然,却顺从地趿拉着鞋子,踉踉跄跄地去了主卧隔间,尔后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父亲的灵位前。
只是这一回,却不是他一个人单独跪着。
武淑媛出去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回到家中,给丈夫烧了香,然后也默默地跪了下去。
这一跪,直到翌日清晨颜昭睿晕过去为止。
武淑媛却没有停止坚持,而是在他醒过来之后,吃了饭休息了一阵,让他接着跪,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什么时候能够问心无愧地站起来走出去,那就什么时候结束。
他以为母亲真正地生了恼意,因此在多次解释无果后,便默默地一直跪着,接连三日,都是跪了晕,醒了吃,接着又继续跪,再到一头栽倒在地陷入黑暗为止。
“娘,您别哭了。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