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不辍的,你小子瞧着倒像是没有开过荤。”
“比不得豹哥风|流雅致,小弟惭愧。”
颜舜华听得都要吐了,尤其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想要吓唬丁香让她乖乖就范,两人自她醒后就一直堂而皇之地使用着官话。
一个带着浓重的乡音,一个字正腔圆,就像是从京城里来的人一样,细听之下还能诡异地分辨出一股桀骜不驯来。
“你将身下姑娘的泥人拿走,里边渗的药可能太多了,要不然那么大的年纪,瞧着屁股厚实溜圆的,总该醒了。”
也不知道是这话听不顺耳,还是确实到了最后兴致缺缺,俊俏小生忽的站了起来,有些意兴阑珊地抬脚往木台阶上走去。
“算了,手感不好,豹哥你随意。”
“喂,要干一起干,你,泥鳅!”
见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刀疤脸用方言骂骂咧咧了几句,又恋恋不舍地在丁香脸上摸了几把,这才赶忙跟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头顶的木盖子。
颜舜华心上的大石头依然高悬,却终于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丁香一直在小小声地啜泣,直到天色昏暗,光线完全消失不见,她才挣扎着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装束与仪容,末了还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