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说,父母也总是三不五时地就往她卡上打零花钱。
有好长一段日子,她都是去这儿玩乐,去那儿扫货,花钱的速度就如流水一般,哗啦啦地从不经心。
总想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过了那段适应期后她收敛了许多,并没有落下大手大脚的习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但不该花的钱却从不乱花,开销大幅度下降,存款直线上升。
可是如今看来,别说存钱了,她能够不增加四房的额外负担就是好的了。
连病几场,吃药看诊都要花钱,更别说养身体也费了家中不少肉食,原本这些家畜出产应当转化为家庭收入的。
颜舜华心中的愧疚越发深了。
三百文,按照颜昭明的说法,够四房两三个月的开销了。毕竟家里什么都不缺,粮食蔬菜都是自家种的,油也是自家山上种的茶树或地里产的花生榨出来的,最多也就是买一些盐、调味品、布料、丝线、手纸以及一些盆罐碗碟。
要知道,家里就连桌凳木桶与筷子,全都是颜盛国父子动手做的!
想到这里,她神情一滞,脚步忽然就有些沉重。
她太过随意,险些让自己成了败家女。
颜昭明大概是觉得自己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