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拿着我父亲注解过的珍本,连我父亲的文题都解不出。说你是猪,都是对猪的侮辱。把书留下,别让这些珍籍蒙尘,你若是还有那一星半点儿的自知之明,就自己滚吧。”
“本、本少爷不耐烦看你这样蠢笨不堪,却不自知的傲慢嘴脸!三少放心,等我出山回岑宅,便会向父亲说明,你资质太差,不堪为他的弟子。往后也请你,不要再以我和大兄的师兄自称。”
岑二娘被安三少气极,想着哪怕拼着得罪安家、在安坪镇待不下去的风险,也不能叫父亲收下他这样不堪雕琢的弟子,免得往后丢父亲的脸。
“岑二郎!”安三少第一次被人批评得这样一文不值,他快气炸了!“你……你这小子,好生无礼!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么?少爷我十五岁便考中了秀才,在安坪镇还是头一人。从前我念书时,哪个先生不夸我,便是连清安县县学的先生们,都对我赞不绝口!你凭什么这么埋汰我?!你……”
“哼!”岑二娘把桌上的书拂到自己面前,冷嗤安三少:“十五岁的秀才,很了不起么。远的不说,就说我父亲,还是十六岁的少年解元呢。我大兄也是虚岁十三考取的秀才,还是第八名,比你这吊车尾的好太多。你自认,你和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