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丢到了宫外的护城河喂鱼。
梦中的景象,实在太过惨烈,特别是梦到最后被人分尸时,那些刀子仿佛刀刀砍在他如今的身上,他浑身都疼得厉害。
岑大郎被生生疼醒了,他醒时一身冷汗,浑身每个关节都酸痛得厉害。头倒是没那么疼了。他恍惚地坐起身,想要掀开被子下去倒杯水压压惊,却把趴在他床边睡着了的岑二娘惊醒了。
“大兄,你醒了?!”岑二娘惊喜异常:“感觉可好?怎么出了这许多汗?你怎么忽然平白无故地就晕倒了?可吓死我了……”
“妹妹!”岑大郎一把抱住喋喋不休的岑二娘,由衷地道:“还能活着和你说话,真好!”
岑二娘怔了怔,她倏地想起什么。问他:“你又梦到前世了?说什么‘还能活着和你说话。真好’,叫人听得怪不忍……等等,莫非你梦到前世自己是怎么死的了?我记得你上次说。前世你才三十多岁就亡了……”
“嗯。先别问了,让我抱一抱。”岑大郎把岑二娘抱得更紧了些,想从她身上汲取些温暖,让自己冷硬如铁、满是杀戮狂暴的心。沉静下来。他被自己的妹夫派人虐杀,死状还那么凄惨。不知前世那个刚愎自负的他。有没有后悔没听弟弟和亲信的话,跑去皇宫自寻死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