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都行。咱们什么关系?”
“呵呵……”岑大郎默默咬牙:老子想宰了你,你还要我和称兄道弟?他极礼貌地笑:“不行。父亲若听见,定会责备我不知轻重,没有礼数。我还是称您为三少罢。”
呸!你这样的家伙。何德何能,在将军我面前还敢自封兄长?臭小子,脸比磨盘还大!比千层岩还厚!
岑大郎暗自腹谤了安三少几句,转瞬便一脸天真疑惑地问他:“对了,昨日我听安大老爷说魏县令在安家做客,怎么我一路进来,没听人说起他?方才我路过偏院。看到安大管事进去,本想叫住他打个招呼。结果被几个护卫大哥拦住,还差点儿被抓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祖父说是咱们安家的秘密。但师弟你也不是外人,为兄不怕告诉你……”
安三少才被岑大郎拿学问打了脸,他自诩英才,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完败。心中本就不甘。很想找机会在岑大郎面前显示下自己的厉害,把面子找回来。
这会儿听岑大郎说起魏仲,他想起昨晚祖父回来,把他叫到书房与他说的话:安家即将正式称霸安坪镇乃至清安县,这其中还需他出力。安三少的心中,那是万分骄傲自豪,便一脸得色地吹嘘起安家的计划来。把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