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岑二娘的脖子:“你这毒舌浑丫头!不知道尊师吗?”。连人艰不拆都不懂,专挑别人的伤口撒盐。卜算子大师心道:岑二娘这死丫头能平安活到现在,没因为那张嘴被人灭口,真是福运加身啊。
“狮(师)……虎(父)……晃(放)……手……”岑二娘青着脸翻白眼。
卜算子大师想着一会儿有求于她,便住手,面黑如墨道:“等下听我说,你要是再吐不出象牙,闭嘴当哑巴就是,别再乱吠惹人厌。”
“在云山谷的那一年,我静下来想了许多。拥有先进完整的农书指导、手握肥田的我,耕作一年,都所获无几。那外面的农户,靠着贫瘠的土地,还要交农税,岂不是更加艰难?”
岑二娘见卜算子大师面色凝肃,语气低沉,她的心也随之沉下来。又听他继续往下说道:“我被困谷中一年后,那位友人收到我留给他的口信,做了张新面具,送到云山谷给我。我贴上那张以假乱真的面具出谷,在西南一带游走,欲将派中祖师们留下的农书,传授给世人。教他们如何运用天时地利耕作:怎样施肥?哪个节气种什么农作物?如何提高农作物的产量……”
岑二娘见卜算子大师一脸怅惘,便知他当年对农户们的教育肯定不顺。便轻声问他:“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