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侥幸不死,不成为活死人,也会被烧成傻子。
岑二爷父子几个,心里既焦虑又愤恨,他们怕林氏真的出什么意外,恨不得把老五这些杀手碎尸万段!林氏的身子越来越差,直至如今命悬一线,都是那些杀手害的。
尤其是今次老五用迷神伤身的迷香,迷晕本就带病在身的林氏,让她半夜受了寒风和惊吓,加剧病情,病入膏肓。
岑二爷身子也虚得很,但他仍强令自己清醒,亲手照顾林氏,几乎每隔半刻,他就要咳嗽两声。
看着他苍白悲痛的面孔,岑二娘担忧不止。之前大夫悄悄告诉她,此番父亲忧惧不安加上被常砚三人叫醒逃出时受了寒凉,引发了他体内蛰伏的隐患,已是伤了根本。说不定何时没了那股撑着他的意志,他就会倒下长睡。
岑二娘很害怕,假设母亲没有挺过来,父亲又怎么撑得下去?若父母都出事,她、大兄和三郎,又该如何?
越想越心惊胆战,岑二娘索性什么都不想,给岑二爷打下手,督促他喝药,父女俩一起照顾林氏。
岑三郎虽胆小害怕,但他被林氏和岑二爷教得很乖顺,并没有哭泣嚎叫惹岑二爷父女分心,一直乖乖地坐在床尾,念一段论语,歇歇气,呡口茶水继续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