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赵樾面前,一边嘲讽他没用,一边给他松绑。
岑二娘站得久了,脚有些酸疼,她默默地坐到之前和父兄一起用糕点的石桌旁的石凳上,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小小地抿了一口:呃,真冷。不过喝了一小口,肚子都凉飕飕的。
其他人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赵樾和简三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
赵樾被简三爷解开捆绑他的麻绳时,低声骂了句:“倒霉”
然后,他原地活动活动筋骨。等手脚恢复知觉了,越过林四爷和简三爷,走到岑二爷岑大郎面前。
他恭敬地对岑二爷行了个礼,道:“岑老爷。此番是我行事偏颇了。事发前不但没有制止大少,反而和他一起胡闹,将周远达打伤,给岑家惹来祸事。实在是对不住我欲给岑家当护卫,不要工钱。只管吃住,给我置办四季的衣裳就行。您愿不愿意收?”
岑二爷沉重的心情,被赵樾三言两语打破,他不禁微笑:“赵镖师言重了,是犬子连累了你才是。至于你说的无偿给我家当护卫,恐怕不妥……”
林四爷见赵樾一脸焦急,正要说什么,他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闭嘴”转而朗笑着对岑二爷道:“岑老爷,我这小兄弟都放出替你家白干活的话了。您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