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看前面!”岑大郎正在忆往昔峥嵘岁月,就被自家父亲一个爆栗敲在额头。他看父亲指着前方街道骑在马上的一位青年,焦急地对他说:“看见那骑马的混账没有?就是他撞伤了你母亲!快叫上后面的几位镖师,咱们跟上去教训他!不揍得他爬不起来,难消我心头之恨!”
从前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坚持文斗的岑二爷,离开岑家,和镖局的镖师走了这许多路后,越来越倾向和喜欢武斗。
“好!”岑大郎旋风一般掠到后面,看见那几位镖师正站在他们新买下的宅子大门口闲聊。他指着其中样貌清秀的一位赵姓镖师道:“赵师傅马上随我走!其余的人,快去找马,跟着我父亲随后来。”
“好的。”
众人四散开,赵镖师缀在岑大郎后面,与他一道快速奔跑,追着周远达电射而去。
岑大郎和赵镖师追了周远达两条街,在芳草街中央的珍玉阁停下。两人躲在一个卖豆浆包子的摊铺的招牌后狂喘气,亲眼见周远达提着一个包裹进了珍玉阁。
赵镖师花了两文钱,买了两碗豆浆和岑大郎一人一碗解渴。他面相和善,个性爽朗,口才佳,极擅与陌生人交谈,并从中套取有用信息。
岑大郎就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