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愤怒地指着安三少的鼻子骂他,“好你个无赖,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不叫人掌你的嘴!”
“你才放肆!”安三少立刻敛笑,他方才听岑二娘提到有人追击他,就知道他是个烫手山芋,正后悔捡了他回来。这小子竟敢不识趣地骂他,还说什么让人掌他的嘴!
一时间,安三少深深体会了一把被狗咬的吕洞兵的心情。遇上这样的白眼狼,真叫人上火!他眼冒火星地提起岑二娘,将他甩到马车壁上。
这一下撞得岑二娘头冒金星,背后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疼得她直冒泪花。
安三少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他冷冷地俯瞰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动也不动的岑二娘,寒声道:“别给你脸你不要!你还当自个儿是贵家少爷,这里是你家呢?”
“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经历了什么。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最好识相些,哄得爷开心,说不准爷发好心替你寻家人,把你送回去。若你还是这般不识抬举……”
岑三少捏着岑二娘愤恨的脸,狠声道:“爷马上命人把你丢回河里,怎么捡来的你,就怎么把你送回去!或许你更喜欢那冰冷的汾河,我即刻命人拎着你骑马往回跑,只需五六个时辰,就能成全你。如何,想好了么?是跪下磕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