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为他解惑:“昨日黄昏,我在湛洲与肃州交界处的汾河口,看到你一个人飘在河上,闭着眼喊‘冷,好冷’。就和家中护卫下水,好心地把你捞上了岸。”
“你一直昏迷,嚷嚷着冷,我就把你抱上我的马车,让同行的大夫给你把脉开了药。不过梅大夫真厉害,才熬了两碗药与你喝,你就清醒了。我还以为你得再睡两天呢,毕竟我找到你那会儿,你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了,身子虚得不行。至于你的父亲和其他人,我没看见,也不知他们在何处……”
安三少左看右看,这个一瞧就知道有故事的、落魄的漂亮少年,如何认识他?等等,这小子确实有些眼熟。
“我也觉着你挺眼熟,咱们在哪儿见过呢?”安三少把茶杯放下,按按眉心,一手继续拎着岑二娘的后衣领,凝视着他的脸。
少时,拍着脑门道:“在招福客栈!你就是那个说要揍爷的小子!真是老天有眼,叫你落到了我手里!嘿嘿!”他一脸扭曲地笑,发出“咯咯”的笑声,让人心惊。
“……”岑二娘顿感头疼得厉害,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呀,怎么就不知道何为君子和大人不记小人过呢!“我们是在招福客栈见过,可我不是……”
“闭嘴!爷的火眼金睛已经认出